姜棠那抵得住他刻意的撩拨,三两下便身软的松了双唇,任由陈宴清轻咬着舐进,本能紧张的阖了眼睛,睫羽微颤,双足蜷缩。
觉察到缠进去的手,整个人泛酥的无可奈何。
明明害怕被人知道,却又忍着不愿叫他结束。
情·爱之事姜棠不懂,但不过几日又似乎被他教的流连其中,三月的微风轻轻刮着,长道上这架马车缓缓挪动,偶尔踩过小石颠簸一下,却也没有让人觉得什么不对。
姜棠的声音被堵在喉咙,偏头不去看低头的男人。
直到归程过半的时候,陈宴清才松开反扣她的手,姜棠挺立的胸脯得以解脱,双眸轻红泛水的瘫软在他怀里,没甚力气的掐他一下。
她撇嘴埋怨。
这个男人简直坏透了。
陈宴清一动不动,由着她宣泄,勾着微润的薄唇,若无其事的给她滑落肩头的衣裳穿好,反观他自己仍旧整洁的不染尘埃。
过了片刻,他才如常的问:“不是有话要说吗?”
“我……”
姜棠张了张嘴,发现即使方才没有□□出声,这嗓子也干热发涩的厉害,累的她一开口还有些疼。
她恼的伸手,骑装窄袖她腕子极细,竟也能下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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