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正你也要看书,不如看这本,顺便帮我读一下呗!”
“你倒打的好主意,”陈宴清道:“我看我读,你付出什么?”
“耳朵呀!”
姜棠拽着他的袖子是在跟他撒娇。
陈宴清扯开,硬气拒绝,“不读。”
“读嘛读嘛!”
姜棠好一番歹说。
等到她说尽好话,马上词穷之际,陈宴清才故作矜持接了书,被她看的不自在,悄悄别过脸,缓缓读起来。
不过后来——
陈宴清后悔了。
如果人能未卜先知,他就算脑子犯愁,也不会读那劳什子的故事。
可惜陈宴清不能,他读了。
冬日的冷淡被隔绝窗外,屋内的烛光照在相依的人身上,书页的影子层层翻过。
耳边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,似是夜晚下海浪排击着海岸,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遇见。
他读——
“娇娇和柳肆成亲的第一年除夕,他为她点了漫天的烟花。”
“那一夜雪花伴着烟花共舞,照亮了国公府的半边天,漫天绚烂的光芒照在夫妻两人的身上……”
“哇!好浪漫啊!”姜棠听的眼睛亮亮的,“然后呢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