囫囵觉,门不仅被人破了,就连人都被裹了衣服绑架而来,来了发现只是女性惯有的痛经毛病,气的老大夫差点没当场归西。
这不是折腾人嘛!
然而这话老大夫不敢说,着实是身后站着的大人脸色阴沉的厉害。
“尊夫人这不是什么大毛病,惯有的痛经,也不重,还没到用药的地步。”而且这位夫人底子本就不好,是药三分毒,老大夫建议:“喝些红糖水,别挨冻,或是找人揉揉即可。”
姜棠眼睛红红的,盖着被子不说话,对于老大夫的话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。
紫苏和粉竹是姑娘,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,对此也没有表现出异样。
唯独陈宴清,看着姜棠脸色苍白,嘴唇也不复往日嫣红,整个人恹恹的望着帐顶,觉得这老头是个庸医。
庸医给姜棠搭完脉,想起方才不经意瞄见的那些痕迹,手臂上都是点点娇痕,怕不是身上……要更严重。
虽说少年夫妻情浓蜜意,但这种事情往往多了也损伤根本。
医者仁心,大夫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。
于是他隐晦的看了眼陈宴清,语重心长道:“月事期间,忌行房事。”
这话说的陈宴清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