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看着他,一直没笑。
被嘲弄的久了就有些不高兴,眼珠子圆鼓鼓的瞪着他。
这样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,陈宴清便敛了笑,把手伸给她。
“行了,知道了,以后规矩,去吃饭。”
姜棠把手收进袖中,不大想给牵。
陈宴清的手就那么一直停在半空中,冬日风寒,慢慢陈宴清手也有些红。
姜棠悄悄看他一眼,男人始终一动不动。
后来姜棠又想,万一她走前面,路上再碰见什么人……
这个想法一出姜棠就十分抗拒,她其实也是个占有欲十足的姑娘,几番纠结之下觉得自己就大度一点吧,把手伸给他。
就、就先牵一点点好了。
姜棠别扭道:“走吧!”
陈宴清复杂的看着掌心这一根手指,觉得要收回之前说她不记仇的话,这姑娘记仇的厉害。
“你还走不走呀!”
他太久没动,姜棠催了一句,大有他不走就一根手指都没得牵的意思。
“走走。”
最终还是陈宴清握着她的手,把人牵到饭厅的。
姜家虽是将相之家,但她生母沈骊歌也出身名门,加上小沈氏两任主母,也带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