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叠着的腿却暴露他些许失控。
男人不疾不缓的给她整理衣襟,待手指碰上那濡湿的地方时,却见……
冰肌雪骨,娇色红痕。
这人虽未说话,手却慢了两刻,总算从被忽视的不悦中走了出来。
就在这时粉竹过来了,瞧见长椅上一片狼藉,夫人埋在乱糟糟的枕上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粉竹觉得自己可能和大人犯冲,每次总能赶的不是时候,下意识就在门口轻敲提醒,不敢靠的太近。
“夫人,前厅有人求见。”
“嗯?”
姜棠有些意外。
实在是两辈子因为脑袋的问题,姜棠连个朋友都没有,忽然有人要见她,有些受宠若惊啊!她没应付过这些事,下意识看向陈宴清。
陈宴清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,又想起回来一路上的冷风冷雪,觉得来人有些没眼力见。
“是谁?”
陈宴清冷问,一点不复方才的温存。
粉竹道:“是红姨娘。”
昨日夫人和四姑娘落水,老王妃也情绪失控。
老王爷晚间回来动了好大的气,除了姜棠几乎所有人都被叫去问话。
陈玉珠惯会装可怜,病恹恹的被抬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