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吗?沈舅母的玉镯,传给儿媳的,如今我才是表兄新妇。”
姜棠和沈家虽有口头婚约,可姜棠纯然不懂情爱,沈安于她不过是个表兄。
他娶谁,姜棠都无异议。
然而孟舒下一句话,还是牵扯了姜棠的心脏。
“姜棠,早在陛下垂涎你的那刻,就已注定你完了。”
姜棠闻言,忽然想到什么似的,“我入宫一事,可、可与沈家有关?”
“你也不是很笨嘛!”孟舒挽了挽发,“表兄品学兼优,是贵妃最出息的子侄。陛下既有心要你,贵妃又怎会让你给伯爵府招来祸端?这都是命。”
不,不是命。
那晚黑灯瞎火,她被人覆压上身,心里想的是抵抗,身体却丝毫没有力气,甚至渴望被人……
是贵妃的那杯酒,它是催情的。
想明白这些,姜棠猛的抬头,“既已得到你想要的,你又来做什么?”
“我既入了沈家,自然是来助沈家更进一步的。”孟舒说完走过来,“自陛下幸你,六宫形同虚设,贵妃无子又怎能让你先一步有子?姜棠,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?”
孟舒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药瓶。
姜棠了然,“原来是绝子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