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念东愤怒骂道：“怎么，你比别人脑袋大？还是说你就不是人？”
“小东！”宁兮若轻轻拉了厉念东一把。
李一诺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，点头说道：“你说的对，我不是人，我是鬼！
从我组建红头罩的那一刻起，正常人的生活，就已经跟我无缘了！
走上这条路，我就得承受孤家寡人的生活。
所以我找的也都是这样志同道合又有相同经历的人。
我们过的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！”
厉念东皱了皱眉头，对他说道：“如果你觉得太危险，压力太大，你可以不再做这些了！
没人逼着你这么做，你可以回国！”
“对，没人逼我做这些，所以我做的有意义吗？”李一诺脸色茫然，怔怔的反问自己。
他抬起头，看着厉念东，缓缓问道：“你知道单单是华夏，有多少国宝流失在海外吗？
我告诉你，至少是一百六十多万件！
这还是有据可循的宝贝。
至于那些还没等华夏自己人见到并且建档，就已经被一些外国人通过各种渠道运送到国外的，更是不计其数。
你又知道，我这些年，一共帮华夏拿回多少宝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