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要求。
看了一眼旁边的护士,瞿倌荫吩咐道:“给产妇除衫,脱光!”
一名护士问道:“瞿主任,是要做剖腹产吗?需要叫麻醉师来吗?”
“不用!先除衫!”瞿倌荫摆摆手。
她看了一眼蒙着眼睛的陈心安,撇嘴说道:“陈心安,你不觉得这样纯粹是掩耳盗铃吗?
你既然进来了,就是医生。
我知道你要做的针灸危险性也非常的大。
睁着双眼还能更加安全一点。
为了那虚伪的男女之别,你反而增加了病人的危险,这不是因小失大吗?”
陈心安淡淡说道:“有我老婆帮忙,我看与不看,区别不大!
但是对我兄弟来说,区别很大。
他即便不会介意,可是却不免心有疙瘩。
我们相处也会难免尴尬。
所以我要下盲针。”
瞿倌荫看了看陈心安,也不说什么了。
做为医生,她对陈心安的这种举动当然很不屑。
但是做为一个正常人,她也不得不承认,陈心安想的很周到。
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,陈心安对已经疼的处在半昏迷状态的洛千雪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