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她会疲劳驾驶,路迢迢的,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弄啊,他马上打了电话给司机,吩咐司机跟在付甜甜的车后面,一有情况立即汇报。挂了电话后,又觉得一个司机不够,万一出点什么事,还是需要帮手,便又打了个电话,让司机再带上两个人。
路诲明和严谆清的不同不仅在于性格上,还在于路诲明是给家族“打工”的,严谆清是自立门户的,严谆清身上的匪气和底气一直是路诲明羡慕的,但让路诲明学,他也不想学,他的所作所为一如处世信条:人生在于激情和刺激,结婚是女人逼的,他无所谓,除了得到两张纸,万事不影响,想做时照做不误。
“谆清,开玩笑归开玩笑,我说句中肯的话,你要结婚,也不是挑这个女人,妈说的全是气话,动机还是逼你分手。”
“还用你说,难道我不明白。”
“那你图这个女人什么?看把你急的,派这个那个的去伺候她,图的是爱吗?”
严谆清不语。
路诲明讥笑道:“你是越活越小啊,成三岁小孩啦,你要女人的话,哪里没有,遍地都是,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得不到的,你又没让哪个良家妇女大肚子,怕什么呢?好,我权当你真想结婚了,那你得服从规矩啊,妈指的规矩就是这个结婚的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