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苦心没白费,严谆清畅快淋漓,面色欣慰,似乎得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满足。
他们是真累到了,付甜甜费脑子,严谆清费身子。
路同舟哪知内情,见他闭目养神,半天无话,索性自报家门道:“表侄子,刚刚那是我开的店。”
严谆清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,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而面对他这副态度,“经营不善”的话就不便讲了,路同舟沉默着,心事重重,债务能将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压垮,这个冷漠的侄子让她对这趟归程产生了生死未卜的忐忑感。另一方面可见,路同舟骨子里的高傲是不管到了何种地步都抹不掉的,否则她真有欲求,应该把话说白说透,哪怕死皮赖脸,也要达到让路家帮忙还钱的目的,以她这亲哥的实力,随便拔一根头发丝,就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欠下的给还上。
所以说,她和严谆清的高人一等感同出一家,两人都不用滴血认亲的,她宁愿把所有的想法闷在肚子里和面团,也不要被谁来可怜,同时担心着说不定到了家,谁都不认她们,母女俩是自取其辱呢,路同舟打不起精神了,忧伤不已,三十多年没回去了,近乡情更怯。
因到老家有五个小时左右的车程,路同舟的沉默,路璐有了难得的清静,她又不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