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桑梓跟情人在东京的一家店里约会,你也要开家店,为什么呢?”
“那家店就是那个女人的,我要证明我不比那个女人差。”
“妈,你们婚都离了,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?是也想有家店,方便会见情人吗?”
“要有什么意义,我的人生从来都没有意义!连亲生女儿也侮辱我,你说有什么意义!我会见情人?要不是碰见你爸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,我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!我还需要去找情人!”
路璐叹口气:“好了好了,我们聊点别的,你借了多少高利贷?”
“我说过了,跟你没关系,店你也看了,走吧!”
路璐跟在她身后,两人沿原路行走至半山腰,太阳西行下至,山上的温度开始下降,清风徐来,路璐始终低着头,用一个成年人的心态来接受父母的离异。
接受是能接受,但心尖上躲不开的刺痛,还有对母亲借高利贷这个举动的担忧。她始终低着头,所以能看到草丛中星星点点的野草莓,蓝紫色的喇叭花蜿蜒盘旋在树根上,一如她的心思,密而乱。
“妈,我爸现在在哪呢?去东京了?”
“他死了!”
路同舟的脚步着急而仓促,路璐彻底不敢多问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