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脚踢她。
她依旧哭,虞桑梓依旧给她买当年算是“高级”的雪糕,说同样的话。
多少年过去了,曾经受过的伤害早不计较了。
但路璐永远忘不了那些个闷热的午后,在还没拆迁的平房里,她坐在堂屋中的竹制躺椅中,把双脚搁在凳子上,头顶上挂着呼啦啦的吊扇,看着全国人民都在看的电视剧,右手里拿着虞桑梓给买的雪糕, 左手边是橘子味的果珍,冰箱里有上海的亲戚送的酒心巧克力、大白兔奶糖、娃哈哈AD钙奶,院子里的葡萄架上硕果累累。
虞桑梓不管她,她就坐在那放肆地享受他所指的“舒服”,在小小的幸福中一个人疗少女无伤大雅的伤。
他就是如此一个父亲,没有能力和意愿为女儿出头,为女儿挡住外界的血雨腥风,他只用始终不变的平静和不屑来让她明白生活中的所有痛苦,只要你不在乎,那其实就不是痛苦。
如此的父亲很怂,也有些温暖,很烂,也有些可爱。
而她不也得到了遗传么,遇事逃避,不面对,温吞水。
门外闪过一个熟悉的靓丽身影,路璐忙冲出去,喊了声“妈”。
路同舟看到女儿的第一眼,不是亲昵地拉住她的手,而是用手直拍胸脯:“哎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