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地方时,那大叔眼眶潮湿。
付甜甜问道:“小A到底去哪了?是......”
“死了。”大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那小C呢?”
“失踪了。”大叔又独饮了一杯威士忌。
“小A的死跟他有关系?”
“夏祭日的饭桌上,是他对小A说,让她去死吧。”
“这算是诅咒吗?”
“也许吧。”大叔喃喃一句,醉倒在吧台上。
她认识的调酒师朝大叔努努嘴,对她道:“老板说他是大客户,每次来都挑最贵的酒点,但照这样喝下去,早晚要出事。”
“那谁送他回去啊?”
“他的司机会来接他,不用我们操心。”
“看来还是个大老板啊。”
“这个大老板来了这么多次,我还头次见他跟美女搭讪,他跟你嘀嘀咕咕一晚上,聊了什么呀?”
“他想泡我呗。”
调酒师哧哧地笑。
“你笑什么?怎么?他看不上我啊?”
“我是觉得他可能不喜欢女人。”
“你懂个屁。”
可之后,付甜甜再没在酒吧里见过这位大叔,她问调酒师,调酒师也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