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件事,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你家周大领导,我跟你提过多少次了,我摆一桌,你把周先生带出来,大家见一面就都是朋友了。我跟你说,我朋友是开发房产的,你们以后要买学区房,找他准能便宜。”
“实不相瞒,不是我不给你面子,我也有半年没见过周宁了,他去援疆了。”
“呀,这是要提拔的前奏啊,铭生,周宁一回来,你得告诉我啊。”
“嗯。”压抑又爬上心头,崔铭生想着在迢迢的光阴里,他何时会回来呢,没准被新疆的无垠风光迷住,就不回来了。
她知道他是一个容易变冷漠,也容易被迷住的人。
就像他们第一次初初的见面,她身穿白色的羽绒服,系着红色围巾,站在进地铁的扶梯上朝他挥手。
挥手是一种问候,也可能预示着一种告别。
“铭生,你没事吧?”路璐小声地问道。
崔铭生恍惚着回过神:“胡舍呢?”
“她刚走了,还跟你打招呼了呢,铭生,周宁去援疆,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“就是啊,他这一走,老婆孩子不要啦,雪儿才多大啊,男人真是心大哈,为了狗屁事业,家庭责任心都没有。”
关键时刻,路璐和付甜甜自是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