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次相见,她就给他下了如此深重的定义,因她当真被撩到了,但有点遗憾,还未多聊,赵葵被同伴叫走了,他转身朝她挥手、眨眼,然后将她的魂勾到了视线无法企及的远方。
演出仍在继续,她挤到人群里,却没在舞池中央的舞台上见到他。着急抓狂地四下寻找,去吸烟室找,在洗手间门口等,在门外人潮涌动的马路上找,围着酒吧像个小傻瓜似的一遍遍地转圈,期望着他能再次从地里长出来。
直到一盏盏的灯被东方露白代替,他依旧没出现,仿似人间蒸发了。
为何这般疯狂的找他呢,看他那般“寒酸”模样,不像是能养得起她的“金主”,一个混迹酒吧的乐队,能挣几个钱呢。
可是,她就想再见他,跟他耳鬓厮磨,哪怕只有一夜,不计代价,不图回报。
她的底线很低,她的固执相当执。
至此后,付甜甜成了这家酒吧的常客。
虽然清楚他是不会在的,因为问过酒吧的工作人员了,酒吧换老板了,风格转变了,新老板不喜欢摇滚乐,而爱的是安静悲伤的民谣,不可能再请这个乐队来演出的。
赵葵也许待在北京呢,又或者去其他城市演出了,又也许正在江南的其它酒吧里,天地阔阔,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