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形态完美的锁骨,耸耸肩:“那我下个月只能吃土了。”
她朝严谆清走近了两步,以示自己其实是想跟他约会的。
而男人是只注重行动的动物,严谆清从她的话里只提炼出两个字“不肯”,他不动声色地笑:“那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“好呢,我很期待呢。”
四目如胶似漆地相对了一根火柴燃尽的时间,严谆清上了车,付甜甜往车窗里探进小半个身子,伸给他一只手:“谆清,下次再见了。”
严谆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捏住的不是手,是比江南的桂花糕还要酥的沦陷。
自从在沪上的一家机场“摇一摇”相识后,付甜甜和他谈天文地理,从东方聊到西方,从鼋头渚的游轮说到巴黎的电车,纵使阅女人无数,说不出她哪里特别,却一直被她勾着。
她总是不愿见面,肆无忌惮地消耗他的渴望,可往往在他“一夜qi
g”的火焰快被浇灭时,她又总能在只言片语中叫他欲罢不能、满血复活。
如同今天这样。
“确定不用我送你?”他的目光里甚至流露出一丝哀求。
付甜甜捋了一下刘海,露出在镜子前排练过千百遍的笑容:“好啦,放心吧,我能平安到家的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