岗了?”
路璐摁到了接听键,赶紧又去挂掉电话,显而易见的欲盖弥彰。
“不是的。”
“你结婚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
代汝不再问,两人陷入沉默。
青石板走了一块又一块,永远到不了头一般,今天的平江路长的象悬挂在屋檐下的灯笼,一盏接着一盏,绵绵久久。
待临近了一盏灯笼,路璐再次在来往的人潮中一下子辨认出付甜甜。
忽明忽暗的光,撩拨着暧昧的影子,付甜甜依偎在木制的长椅上,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搔首弄姿,旁边一盆一人高,还没开败的麻叶绣线菊衬的她宛如一个坠入人间的仙子。
她压根没注意到路璐,哪怕路璐和她这位曾经的法学院院花擦肩而过。
她所有的精力正投放在身旁的男人身上。他叫严谆清,今早刚从临近淮河的一座城市里过来,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富豪,也是她欲求交往的目标。
付甜甜租了讲机,请了专业的导游,陪初次见面的严谆清在举世闻名的园林里进行了一下午高雅的游览。因提前做了功课,什么“借景补景框景”,“虽由人作,宛自天开”信手拈来、口若悬河、头头是道。
作为一个依靠男人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