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身就像是没骨头一样躺了下来。
“所以，你那天说的还有一件事，如今的进度算是完成多少了？”
“唔。”
在米辰诚恳且殷切期盼的目光下，虞青柠鼓起勇气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第十七号果汁，米名思义，这已经是她喝到的由他精心配置的第十七种果汁了，她甚至怀疑，自己最后不是因为脑子的问题瓦特掉，而是因为他这令人揪心的厨艺给害死掉的。
虞青柠端起果汁小小地喝了一口，结果她惊喜地睁大了双眼，忙又喝了一大口。这真的是这么多天以来，她喝到的最好喝的一杯果汁了。
“粗略算来，百分之四十吧。”虞青柠放下果汁掰了掰手指头，“印天算是意外之喜，他这个人没那么多的阴暗面，家庭结构也简单，独生子，父母也很开明，不会过分干涉他的选择。我觉得若以后他真能和桐彤在一起的话，那也算得上是一件幸事。”
“嗯，不过前提是，宋桐彤那边会愿意先放下与杨彻这几年来的纠葛。”米辰伸出手来将虞青柠唇边残留的一点果汁擦拭干净，动作自然，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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