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作态，他感觉将她和心里那个猜测又可以靠近几分了。
“林秘书，老板这家，啧啧啧。”虞青柠纤细的手指摩擦着下巴，一边看一边摇头。
“老板这家怎么了？”林秘书凑上前来，随着虞青柠的视线转动着。
这是M朝的青花瓷瓶，这是T朝著名诗人画家的代表作真迹，这是……都没什么问题啊。
“喏，你瞧瞧。”虞青柠朝那些花瓶努努嘴，接着说道：“这么好看的花瓶就放在这里落灰，也不知道放点鲜花点缀一下。”
咔哒。
林秘书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要崩塌了，古董拿来插花？奢侈浪费，暴殄天物！
只听得他声音有丝愤愤，“虞小姐，这是古董。”
“嗯？”虞青柠听罢眨眨眼睛，转过头来望着林秘书，“花瓶难道不是用来放花的吗？”
“是啊，可这是古董啊！”林秘书不死心地争辩着。
“可它就是个花瓶啊。”虞青柠有些不解，“不能物尽其用，可不就是浪费了吗？”
“对。”林秘书点头，他争不过她，选择闭嘴。
“还有啊。”虞青柠伸了伸腰，“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太，单调了些。”
林秘书闻言四处扫了一眼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