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没有对得起对不起。”
“为了完成这件事,我准备了很久。我不做完这事,这些年做的都白费了。”
韩珉笑笑说:“二叔,你还记得去年家宴,老爷子席上说我的事?”
他冷哼:“记得。”
“他答应我,如果我能从战场上安然回来,就对这事再也不插手——我在外做了一年的无国界医生,没死。”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轻。
“为了完成这件事,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。”
那头人缓了缓,韩珉又说:“方毅山失踪了。”
“一个月半月前他寄了一封信给我,让我代为照顾他在弇城上学的外甥女。我到现在还没法确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为了避免有人起疑,我照做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来了弇城?”
韩珉应了声。
电话那头的人默了下。
“二叔。”
“我只是姓韩,我不是完全地属于韩家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老爷子对你寄望厚重,偏偏你……”
电话被他掐断了。
后半句话韩珉听过无数次。
偏偏你要学医。
偏偏你还要做这种事情。
这种话他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