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在床上扭动,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话,声音忽高忽低。我脱他袜子,没料他一蹬腿,踢得我趔趄地退后几步。我再走近,他突然一阵恶心吊在床边吐的乱七八糟。
他胡闹他生气还踹我,我也来气,我边抚他背边问他:“那你呢?你为什么不吃我给你做的早饭?”
人类真是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动物,有了一还想要二。我当然想知道他每时每刻都在干什么,和什么人在一起,他的同事和朋友都有谁,女性同事是不是都大长腿,那个街边的女人是谁,他们什么关系,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……
我想到这些忍不住哭起来,我使劲推他:“为什么和我做完就悄悄搬到床尾睡?你送花的那个女人是谁?”
他歪倒在床沿,脸色坨红,呼吸沉重,对我的提问毫无反应。
林子乐果然断片了,一夜醒来什么都不记得,连晚上同事怎么送他回家的都想不起来。
我添油加醋告诉他,他撒了一晚上的酒疯,我给他脱袜子,他还一脚把我踹到地上,摔的我屁股现在还疼。
兴许是唬到他了,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,他烧了很多菜,在厨房忙忙叨叨。进门衣服还没换好他就塞给我半个削好的苹果,体贴的说怕我饿着,让我先垫垫肚子,转身又跑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