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了,是要把店洗劫了呀。”
“拆包瓜子吃吃?”黄冰白拿出一包瓜子。
“拆呗。”我说。
黄冰白拆了包装,一人桌上倒点,回自己位置倚靠在桌边,“学校的饭真难吃,以后吃饭问题可怎么解决呀?”
“你得适应环境。”老大说。
我们闲着嗑瓜子,电话响了。
黄冰白接起电话,递给我时还朝我挤眉弄眼。我接起来,是个男生的,自报姓名说叫沈应丰,他说从院系名册里找到我的寝室号码,说是我老乡。
一听是老乡,我高兴坏了,沈应丰说学校在我们那每年录取的学生少,老乡会也没个正式组织,新生报道的时候就没凑热闹摆桌子拉条幅。现在大家都安顿好了,周末老乡一起吃个饭聚一聚。
我本来就疑惑怎么找不到组织,原来大家还是没有忘记乡情的呀,我连连说好。
大概本来就生源少,所以 D 大在我们那边每年的录取名额只有两三个,今年本科只有两个名额,我也好奇另一个被录取的同学是谁,能这么“千里来相会”的,缘分也是不浅。
不过我们约的时间有些奇怪,是周六下午四点半,学校东门外一家吃大盘鸡的店。
时间有点过分早了,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