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”想知道考多少?“
我点点头。
“嗯......你多少分来着?哎呀,我忘了。” 白滨笑得狡黠,重又抬起下巴。
看到白滨和我卖关子,我对自己的数学成绩更有胜算了。果不其然,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从白滨那里知道自己得了满分。
我心里美呀,回来路上见走廊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,一高兴就蹦哒起来,嘴里还哼起了小曲:“我是女生,漂亮的女生……”。
才开了个头就听身后屋里有人叫我。
气势洪亮的,这声音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,而且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熟悉。
我不情不愿收住脚,刚刚怎么就没发现老师办公室里还有別人呢。
我看进门里。
郝健德坐在办公桌前,指间叼着一根烟,身后窗户大开,有凉风灌进来。
“进来。”郝健德叫我一句,他掐灭烟,说话的时候瞳孔不自觉的放大。那双本就因为高度近视而变形的眼睛,这会儿不仅更加外凸,还莫名的有股威慑力,“光问数学,怎么不问问物理考的怎么样?”
我皱眉,小步挪过去,脸上堆起纯真的笑,低声问:“我应该考的还可以吧?”
“自己找。”郝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