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刚笑过。
“你咬我？”
林凡皱起眉头：“我承认，我确实进过你的房间，但我打开那瓶毒素的时候，就被迷晕了，一直到时间结束才出来，而且当时是第一次单独搜证，我们剩下的时间只有不到四分钟……”
5号点了点头，补充道：“弟弟，这里我要跟你道个歉！”
“我在进入2号房间的时候，下意识做了一些验证，你也知道，在不确定谁是凶手之前，谁都要怀疑一下……”
林凡心中一喜，明白自己连环计起作用了，露出有些茫然的神色，问道：“姐姐，你做了什么验证？”
5号嘴角划出一道弧度，道：“在2号房间里，那一份毒素报告上，写着毒素拥有一定的腐蚀性，除了特殊的材料，其他东西，都会被腐蚀……”
“这个其他，包括下水道、马桶等物品！”
“我特意去观察了，所有下水道和马桶，完好无损，甚至，为了验证毒素倒入其中会不会有问题，我还特意捂着口鼻，往马桶里倒了一滴……”
“哪怕有水相隔，马桶依旧被腐蚀了，有非常明显的痕迹！”
5号露出了笑容道：“所以，弟弟他没有说谎，你房间里的毒素，一直都是半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