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这样!”
“滋滋!”
耳麦传来一阵电流声后,陈壶顿时松了口气,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。
对于这种复杂严苛的流程,他完全任可,这是为了保护国士的安全,再多措施也不为过。
坐下的同时,他瞥了一眼自己从一开始就按下的计时器,喃喃道:“灵侵度下降到百分之三十了,差不多快要结束了……”
……
……
“林凡!”
“林凡!”
一阵阵呼喊从远及近,不停地传递了进来。
林凡渐渐从黑暗中醒来,睁开眼,却是意外地没有看到一个人。
仿佛叫唤他的人,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。
刚刚苏醒,他的大脑还些不清醒,一只手撑着从床上坐起,一双眸子,却是在房间内四处打量着。
白色的病房,单人床,带有卫生间……
左手血管处,贴着一块白色医用胶布,胶布与血肉之间,连接着一根针头。
“我在医院输液?!”
林凡一愣,扭头朝旁边床头看去,线头上方的吊杆上还挂着葡萄糖,而在下方的桌面上,则还摆放着一张输液单。
他随手拿起输液单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