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,顾不得惧怕大伯死时的惨状,他呜咽着伸手去抓父亲的手,抓了几次都徒劳无功,最终手臂无力的耸拉在地上。
这时一个人影倒映在血泊中,来到他的跟前。
他怒力想抬头看对方是谁,但颈椎已摔断的他根本动不了头。
那个人影忿然喊道:“要不是你让我和我弟去杀过严冬,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,我们都被你给害死了,你他妈给我们偿命来。”
闵修贤最后的记忆就是一只大脚踩在自己头顶,生生踩暴了自己的头。
“啊......”
“啦啦...啦啦...啦啦啦......”
“这他妈是谁家孩子又半夜唱歌,还让不让人睡了?”
闵修贤悚然而醒,房间还是大伯家的房间,枕边是还在播放歌曲的手机。
吁了口气:“原来刚刚又是噩梦一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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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电话,闵家二夫人叹了口气。
“修贤这孩子也不知随谁?脾气这么大,就不会好好和家里人说话。一说话就不耐烦,就像和我们说话能要他命似的。”
“呸呸呸,老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