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可真是要让你们几位出血了。”
木崖开口道。
“家主说得哪里话,都是自家兄弟。为木家,自当肝脑涂地。”
木垒说话道。
“堂兄,谢了。”
木崖真挚道。
只不过他说完却是发现,木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好奇道:“堂兄,可是还有话讲?”
而木垒却是挣扎了起来,因为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。
“木垒,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!”
就在此时右边首位上的一个老者出声道。
“堂叔别急,先听堂兄说完不是。”
木崖开口道。
而此时整个大殿所有的人都已经将目光投向了木垒。
“三哥,你可还记得我当初给你传讯的那件事?”
木垒变了称呼道。
别看仅仅是一个称呼的变动,但是却说明着,这件事是他们木家内部高层之间的事情而不是整个家族的事情。
听到木垒的话语,木崖不由得眉头一挑道:“当然记得,你当初不是说看好一个青年吗?要让他代表我们木家的一个名额出战比试。对了,后来我还问你了,你当时不是说此人已经离开了吗。怎么,难道此人又答应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