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茶棚,你饮酒,影响我们品茶了,懂不懂规矩?”
锦衣男子出声道。
而茶棚中所有人都是向着啸轩望了过来。
每个人脸上都是露出一丝不善。
“嗯?你是在说我吗?”
啸轩指了指自己道。
“不是你还有谁在饮酒!哼,请你出去,上那边的酒馆喝去!”
男子再次道。
“呵呵,我饮我的,你们品你们的。在下也同样付了银子,为何不能再次饮酒?而且在下又怎么挨着你了呢?”
啸轩轻笑一声道。
“你!”
男子恼怒一声。
而起不远处的一个老翁却是开口道:“年轻人,这里是茶棚,品茶修心的地方,而酒耐糟糠所酿,充满着戾气,怎可玷污此地!还请你出去。”
“呵呵,这位老翁好生可笑,上等之酒已是取粮食之精华,而粮又是诸位活命之本,何来糟糠一说。还有很多美酒又是各种奇珍异草所酿,与糟糠又有何干?”
啸轩道。
“巧言令色,偷换概念。酿酒都是经过发酵,蒸馏等过程,而这过程中粮的痕迹早已消失,所谓酒后乱性,这些不都是因为他是糟糠之酿?”
老翁气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