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已经称不上是脸颊了,没有血色、没有水分,仿佛有人拔下被烧焦的树皮贴到苍言身上。
“苍言?”
“……你。”苍言脑袋像啄木鸟似地猛癫片刻,血从肉瘤的伤口里嘶嘶地溅射出来。
“苍言,没事吧?”
“乌汤吗……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……核溶……怎么样了?”
是毁灭南方的信念在支持他吗?乌汤心想。
“你先告诉我倾莲公主的下落,我再告诉你,核溶准备到何种地步。”
乌汤前天看到有士兵进入此地向他汇报事情。
现在卫国各项事务都交给他的那位小跟班管理,只有非常要紧的事才会通知他,乌汤才想应该和倾莲公主有关,那可是他近期唯一指派给部下的任务。
事实证明,乌汤判断得没错。
“她……”苍言连讨价还价都没有,直截了当地说道,“找到了……”
“在哪?”乌汤猛地凑近,生怕自己听漏。
“核溶……”
“告诉我,她在哪?!”
“核溶,你得发动……”
“在哪?!”
“红……”
“红。”乌汤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