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度,可有布置?”
张虎惜愣了一下,没想到老友对战争如此狂热。
“都安排妥当,只等攻破黄山关。”
黄山关是支道北方与业国接壤的小隘口,平缓流过的长江将那个关隘一分为二,无论对北方军队还是南方军队来说,都是进攻对方的最佳道路,谁能占据横跨长江两岸的黄山关,谁就能得到进攻的主动权。
但自从业国和齐国诞生后,那里便始终的是非之地,双方各占黄山关的一面,相持半年。就在前不久,都城遭到北境人的巫术袭击,齐盛然认为养精蓄锐半年,此时正是大举反攻北境人的时机,因此举国上下的士兵和武者如蚂蚁搬食般拥去了黄山关。
大战一触即发,作为支道太守,张虎惜和他的门客、部下,需要精打细算地安排来自各方兵马的住宿、伙食和兵器。现如今,整个支道上上下下都火急火燎,忙得不可开交。
他大老远来到都城,齐盛然倍感意外。
“找我何事?”他再次看向铜镜,借助镜子看到站在身后的张虎惜。
忽然,窗外传来一声刺耳的鸣叫。声音有些俏皮,像是笛声,但又充满着鸟儿才能哼唱出的婉转,而且听得耳膜隐隐作痛。
张虎惜有些奇怪,诧异至极,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