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忽然感觉有些累了。
“我们才在炼狱呆了半年啊,情鹊。”陈简低声说着,“真正的白夭还在大海里,真是让人不寒而栗……不过……你也是白夭吧?你好像有她的所有记忆,否则不可能扮演得那么完美无缺,就跟忒修斯之船一样——你应该不知道忒修斯之船吧?那是普鲁塔克提出的一个悖论……”
陈简皱了皱眉。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普鲁塔克是谁,只记得卢梭着迷他的著作……”
他长长地吐出一口闷在胸口的气。不知为何,来到此地后感觉格外伤感。他像旁观者一样剖析自己的心境,但没能找到情感出发的根源。
他继续说着悼词似的自言自语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对哲学一窍不通,如果不是为了提出让人信服的理论,我这辈子都不会看那些东西——让人昏昏欲睡。”
陈简像噎住了一样。
这是自己说的话,在一秒前,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为了提出让人信服的理论?
这是什么?
他有些慌张地站起身,想找人问问。可说出这些话的是他本人,他无意识流露出了埋藏深处的记忆和情绪。
他平复了急促的呼吸,重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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