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陈简说道:“你受伤了。”
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是谁?那人已经死了?”她印象中没看到尸体,这里似乎只有陈简一个人。
“死了。”陈简不想在这里谈论谷主。
他带他们来到虫谷边缘。陡峭的山坡挡在西边,这么一来,就只用监视另外三个方向的动静,放心把身后交给山峦形成的天然屏障。已是晨露起势的时辰,露珠微弱一闪,沿着尖细的针叶迅速滑落,透入松软的土里,发黑的树枝沿着峭壁肆意生长,贪婪企图汲取少之又少的光芒,它们的根系想必早就深入大地,扎根在难以挖掘的地下水源周围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温卿筠担忧地看着陈简。他们分别了太久,在乾山逃亡时形成的默契不再,她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亲昵,始终与陈简保持一定距离,想上前关切,又停下动作,犹犹豫豫。
“顾全顺,”陈简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,“有些事我要单独跟她谈谈。”
顾全顺点头:“好!我不打扰大侠。”
陈简很满意,他和影一同注视顾全顺消失在视线外。
“他一个人,安全吗?”
“安全。”陈简告诉温卿筠,“我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。”
温卿筠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