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前,会有人专程上船,对每个人进行‘纳论’,附和要求的人才被允许通行,否则就只能回到船上了。”
沈以乐点头。她其实听过这件事,糜舟之前说过,但他没用“纳论”,而是用言简意赅的“考验”。所以她第一时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。
“他们要怎么纳论?”
“谁知道啊!”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抱怨道,“搞得船上人心惶惶,我听说有些人已经商量好了,若是纳论失败,就偷偷潜水,游到那边去。”
“这样也行?”
“总比回西朝好。”
女子们谈论“纳论”时,甲板再次传来欢呼。即便坐在船舱里也能感受到上方的喜悦和敬佩,大船渐渐向飘在海面的鲸鱼的尸体那驶去,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女子们纷纷捂住口鼻,皱着眉头,既觉得难受,又开心今天总算能饱餐一顿。
“我们要不去找那些船员聊聊吧!”一个人提议,“他们都是云鹰国的人。应该知道一些。”
“你听得懂他们说话?我是听不懂,叽里呱啦地,跟野兽一样。”
“嘘——可别这么说!”
“那怎么办?我们没法沟通。”
“船上有几个懂云鹰语的人,”沈以乐告诉他们,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