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、气息依旧,这个诡异的家伙居然这么快就感受到了身后的恶意,是因他谨慎,还是胆小如鼠?
“谷主,这里不能再待了。”搬尸人老老实实地警告他,也是为自己的生命着想。
“为何偏偏在这种时候……”
谷主应该是感应到搬尸人说的实话,只得又把矛头指向陈简,他气势汹汹地凝视陈简许久,随后突然爆发般说道:“她是谁!那个女子是谁?!”
“……一个锦衣卫。”
“不可能!不过是消化一个锦衣卫,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?名字,我要她的名字。别跟我耍花招,西朝的所有情况都在我的掌握之中,不要胡编乱造。”
陈简心里冷冷一笑,知道这是谷主在虚张声势,他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蝴蝶只能监视淮河以南的区域,也就是说,寒冷的地方根本无法触及,而白夭是锦衣卫,活动范围肯定在京城附近,谷主不可能知道她。
陈简想到个更简单的回答方法。炼狱里,不知道对方名字才是常态,与其说一个假名字,不如直接告诉谷主,他压根不知道白夭的真名。陈简刚想这么说,背后流下一道冷汗——
谷主在试探他!即便在如此紧张突然的状况下,这个阴险狡诈的男子仍然给他抛出了一道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