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和公主的战斗还处在激昂的状态。
“那柄剑……”沈朔霞声音沙哑,“一直放在公主的房间里,公主说,是友人送给她的。”
“友人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是谁。”沈朔霞主动说,“公主常常保养那柄剑,但从未拔出过。”
彭雀微微点头。现在,他的想法也悄然转变:从杀死公主变成生擒公主。那些隐藏在假面下的秘密让他如痴如醉,仿佛诱惑般让他揭开。他明白了独孤麟奇的心境,面对这样神秘莫测的女子,谁都期望让她把所有秘密吐露,而不是唐突死去。
他一定能用酷刑让她托盘而出。
“那是……什么?”侍女的声音突然有了起伏。
彭雀抬头望去,北方。
“那是什么?”
他傻傻地重复这句话。
太阳?太阳会移动得那么快吗?仿佛一只饥肠辘辘的狮子,张开血口大盆朝他们咆哮而来,刺眼的光芒很远的地方就刺痛了双目,那根本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!快逃!快逃!本能在内心疯狂警告,彭雀的背瞬间被汗水浸透,他别过脸,双脚却无法挪动。
红彤彤的光球好似定住了身体。
“快逃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那是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