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弓箭手呢?”
“死了。”
意料之中,也是意料之外。
“谁动的手?”皇甫晴问。
“昨晚皇宫进了一个刺客,他杀的。”彭雀低声道,“我只知道这么多,现在行宫周围的戒备森严,你们要想清楚,就算杀了公主也很难全身而退。”
皇甫晴笑道:“我们考虑过了,你看天。”
彭雀抬头看向远方。晨光已露出小小一角。他恍然大悟,想到了那个烟雨楼的男孩。
“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。”他诚恳道,“随我来。”他边走边说,“恭莲队的人已经不多了,弓箭手死了;侍女因上次被北境人袭击而受伤;她没法发挥全部实力,也不算太大的危险;胡一被派去北境;钟烟庞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;隐士和厨子也死了;据我所知还剩下一人——夏言。”
完全陌生的名字。
“他是谁?”皇甫晴问。
“夏言的实力和我不相上下,但他已离开京城很久了,今晚说不定不在。他去寻仇人了。”
“仇人?”
“嘘,”彭雀推开一间乌漆墨黑的房间,两人立刻走了进去,“夏言的弟弟夏寡在武当被杀了。”
武当?又是武当。独孤麟奇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