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将他托住。
沈以乐停下脚步。
忽然止住不断重复的动作,她有些发昏,像个大梦初醒睡眼惺忪的人,但差别在于,她的头痛得很厉害,眼球似乎被人按压进了柴火堆,火辣辣的痛瞬间侵占了脑袋。
“嘶——”她难过地哀鸣了一声,捂着眼睛,用余光看雅休的情况,“他怎么样了?”
“很危险。”靡舟只剩右手,他用膝盖抵住雅休的背,右手绕托在后脑勺,同时将柔和的泽气注入他的体以维持生命,“身子越来越冷了。”靡舟皱眉。
沈以乐弯腰摸了摸他的额头,很冰。
一个月前还在比武场上较量的对手,现在竟变成这般惨状。她不禁想起了另一个人,稚泣不知过得怎么样,他应该还在京城,想必也快要动身前来北方了,整个武林都在朝北方移动,未来的武林格局会不会因为这场战争而改变?中原将不再是武林的中心,北方才是?
沈以乐一瞬间想了很多事,却什么都没能想清楚。现在的她只能提问,做不出解答,逻辑的链条已经被战斗消磨,唯有本能尚且存有。
“得找大夫,”靡舟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“这里太冷,我帮不了他多少。走,我背他。”
“让我来吧。”浑身是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