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过是明面上的理由,真实目的竟是为了软禁所有的巫术师,他想说些什么,但所有的赞美之词都不如真挚的眼神来得真实。
苍言满意地笑了。
他此举并非要炫耀自己的远见,而是在试探尹萨。现在,他能确信,尹萨一定是会站在自己这边的人,他值得信任。
“至于你说的‘核溶’巫术的危险——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它的名字——我明白它的危险,在战争结束后,我会处理掉所有的知情人。”苍言说。
这种危险的巫术只能为他所用,而他只需要核溶为自己开辟一条通往京城的大道,往后的战争需要笼络人心,而非将可能成为伙伴的百姓悉数杀尽。这是父亲告诉他的道理,也是西朝开国皇帝成功之道。
尹萨的内心明显动摇了片刻。他的眼神游离,仿佛即将为巫术师们求情。
但苍言确信,他不是这样的人,他审时度势,明白什么事可以动情,什么事必须冷血。尹萨首肯道:“这确实是万无一失的方法。”
苍言明白,这句话是尹萨作出的最大让步,他既不同意、也不反对,只是这般说,语气中带着“但未免有些残忍”的抱怨。不过抱怨归抱怨,尹萨还是认可了斩草除根的后手。苍言摩擦着双手,遍布冻疮的手已经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