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适的感觉愈演愈烈,公主的意图在他脑海中变得尤其清晰,他已成为砧板上鱼肉,没法再逃了,除非——先下手为强。
他注视担任车夫的盔甲男,庆幸公主身边出现了叛徒,否则他可能早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了。
“你如何让那女子答应你的?”
“答应我什么?”盔甲男沉稳地扬鞭,两匹精壮的骏马迈大步子。
“自焚。”扁梁图目睹了那个女人痛苦的模样。鲸油燃起来,身体里里外外的每一寸肌肉都成为了受难的对象,来自全身的痛楚将争分夺秒地刺激她的大脑,直至死亡终结,在西朝这个讲究文明的伟大朝代,早就废除了如此残暴而缺乏人道的酷刑,没有人愿意承受太多痛苦,除非痛苦能换来等价的报偿——上战场的人能光宗耀祖;成为雪冠军的人能一辈子丰衣足食,前提是能熬过寒冷。
而盔甲男究竟给了那个女子怎样的报偿,让她甘愿被大火焚烧?
“她本就身患重病,我答应给她的独子高官厚禄。”
扁梁图惊讶:“就这么简单?”
盔甲男点头。
“她不怕痛?”
“我告诉她,自焚前喝下我特制的药剂,她会死得毫无痛苦。”
扁梁图抖了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