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中的一员;他是名义上的领头人,却逐渐失去了所有实权,苍言要将他的一切都攫取干净。
他很愤怒,但又生出一丝异样的感激。感激苍言能在大战即发前夕叫他来军营探讨战略。
想到这,他的烟瘾开始犯了。
“淡古。”他对跟在身旁的仆人说道,“把我的淡古拿来。”
巴耶兹停住脚步:“殿下,您不能再吸了。”
“用不着你管,”烦躁、慌乱,“把它拿来!”
声音回荡在监狱里,一个个陌生的脑袋从铁门里探了出来,冷冰冰的视线没有丝毫对深越王的尊重。不同于外界那些懵懂的百姓,在军营办事的人们早就摸清了深越王的底细,明白他现在不过是掌控舆论的道具,是名义上“正统”的标志,至于他本人,不过是被淡古侵蚀的瘾君子而已。
巴耶兹默默转身,目光中难得地透出怜悯。
徐忠衡看到了他的眼神,想要说什么,但这位白花花的老奴已经走出了逼仄的过道,蜷缩的身子消失在茫茫大雪中。
他摇了摇头,继续往监狱深处走。走下旋转楼梯,进入位于地面以下的地牢设施里。狭窄的走廊上沾着过去的犯人们流下的血,黑红色已经彻底渗入了石墙壁里,每隔二十步左右的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