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山,他们便会摧毁当时的大部分资料,象征性地留下一点东西。”她轻笑一声,充满雅韵,“责任和现实之间的拷问,一方面觉得不能把那个案件彻底销毁,一方面又不想让人觉得是大理寺能力不足。”
“所以……大理寺有关于独孤远山的记载?”
“真是个急性的小子。”
辜月淡然打趣,皇甫晴也对着独孤麟奇点头。
“独孤麟奇,在很久以前我就帮你调查过独孤远山的事——就在你加入秘教后不久。”
“那是……十多年前了?”独孤麟奇困惑不解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——这么多年为何不讲结果告诉你,没错吧?”辜月说,“因为大理寺的记录根本帮不到你。我刚才就说了,曾经的大理寺官员为了掩盖没法调查真相的无能,已将相关资料毁掉,我所知的事并不比你多。”
“……既然如此。”
既然如此,为何要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?独孤麟奇注视初次见面的辜月,心中产生无名怒火。
“但我的玄妙之力或许能帮到你。”她笑吟吟地迎上他愤怒的眼神。皇甫晴则大摇大摆地做到一旁,静静等待即将出现的好戏。
“你的玄妙之力……是什么?”这本是禁忌,独孤麟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