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庞政,包括你也一样拥有玄妙之力,我从恭莲队的叛徒那儿都听来了,别想说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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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玄妙之力……我也听过。”
“玄妙之力与惠泽之气相互排斥,武者虽然能同时拥有两种力量,但需要为此付出一定代价——这都是我从狄禅宗弟子那听来的。”扁梁图说,“玄妙之力与泽气不同,并不能出现明显的外化现象,泽气能使人散发不同颜色的雾气,但玄妙之力则无法被感知,我想,如果这种传说中的力量真的存在,那刺杀小皇帝的人必定拥有某种玄妙之力。”
扁梁图站起身,从身后密密麻麻的抽屉里翻出一本竹简卷宗。在笔墨纸砚已普及的当下,竹简的出现让这儿多出了一份古色古香的韵味。
“在多年前尘封的锦衣卫卷宗中,我翻到一册的卷宗,”他把卷宗摊开到钟烟庞政面前,“是一名名叫白夭的锦衣卫写下的。”
钟烟庞政没听过这个名字。他快速浏览。
上面写着杂七杂八的东西,简直像疯子在胡言乱语,一下说哪家的鸡遭到偷窃;一下说坊间老太指间的流言蜚语;还有说帮人寻子的具体行踪……和锦衣卫的工作格格不入。
他困惑不已,以为扁梁图拿他寻开心。
“这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