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逃走,我让手下拿着长矛围住村庄,有人宁愿被刺穿也不想被烧死,烧死非常痛苦,我听得出来。但我别无选择。深越王,我希望您能明白,我并非热衷杀戮的人,只是有些麻烦需要得到最根源的铲除,除了让随时可能加害于我的村民入土为安,我想不到其他办法。”
苍言平静无比,没有炫耀,没有威慑,就像在讲述专门用来吓唬小孩的故事。
“葛巴村,我听过这个故事,两百多名村民一夜之间葬身火海。”徐忠衡面不改色道,“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”
“是啊,很多年前。”苍言嘴角挂着笑容,“还有其他故事吗?当然还有——我剥开了三个叛徒的皮,让他们脱光衣服在雪地站了一天一夜,等我醒来时,他们都成了雕塑。”
“那的确很残忍。”
“那也是真的。”
徐忠衡发现自己的双手正逐渐变得寒冷。是在害怕吗?他自问。
“你为何要说这些?”
“我只想告诉你,流传在北境的种种劣行,大多出自这双手。”他伸出被寒气冻得红紫间白的粗糙双手,“我坦诚相告,是为了得到您——深越王的支持。我不敢说自己改过自新,身上背负的无数条冤魂日日夜夜都在我耳畔哀鸣,不过我在这种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