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们。”
露月立刻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“半个月前,我们杀手城的九级浮屠接到一桩事,杀手是我们秘教的人,就称呼他为壮月,壮月要前往京城刺杀当今的天子——你肯定知道,他在大概一周前死于揽月台。”
“嗯,暗杀很成功,”他一字一句说道,“这段时间来烟雨楼的贵客都居心叵测,想从天子遇刺中得利,但他们都不是买凶杀人的买家,所有人都在思考究竟是谁有能做出这种手笔。”
烟雨楼?独孤麟奇想起挂在屋外的牌子上写的似乎是这三个字。
“那些人是如何推测的?”皇甫晴问。
“我想想……他们谈及最多的便是三年前大言绝帝驾崩的事——”
“等等,皇甫晴,”独孤麟奇问道,“你难道不知是谁雇了壮月?”
皇甫晴露出遗憾的神色:“杀手城的买卖都是保密的,我怎么可能知道,城主也不会透露。”
杀啊,杀手城的规矩,那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城主相当执着于规矩,独孤麟奇怀疑城主就是秘教教主,不过没有任何证据,他也不敢触及这个问题。秘教的成员都知道,谈论教主是秘教的禁忌,他们的教主神秘而恶趣味,始终混杂在十二位秘教成员中,甚至有人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