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好好调查一下,她在什么时候自封“倾莲公主”,那个时间节点很可能是万恶之源。不过这都是后话,得先从秦广王这找到离开炼狱的方法。
说不定已经离开了。
地府还算炼狱吗?他不禁自问。
秦广王好像没听到黑判官的话,依旧全神贯注在打理摆在桌上的竹简,奋笔疾书的样子很想临时抱佛脚的考生。
就算是阎王也很辛苦啊。
陈简和白夭默不作声地注视秦广王,等待他率先开口。
过了很久,秦广王终于放下手中的笔,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用深邃而充满智慧的眼睛凝视着他们
“看来,各有冤屈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秦广王似乎不是糊涂人。
“谁先说?”
“我先来。”
白夭上前一步,把陈简放下,讲述自己发现秘教后被诬陷至此的遭遇。
秦广王听完后唔了一声,说道:“遭秘教诬陷……多年前似乎也有跟你一样的人。”他说完看了眼黑判官,黑判官微微点头。
“跟我一样的人?”白夭忍不住大声问。
秦广王并没职责她的无礼。
果然是个慈祥的老头子。陈简不禁想。
“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