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刚才经过粮仓也没看到他们,大概是被救走了吧。
不过被鸟吃了上百年,他们一定会憎恨没能即使解救自己的同胞吧。说不定过段时间,又有一场血腥风雨将在犯人和原住民之间爆发。
当然,对于疯子和乌龟而言,可能也不过是一种游戏吧。
白夭很想冷静下来思索罗斯的去向,可大脑一片混乱,亡族的现世正压迫着她得神经,她觉得这副人类的身躯快要支撑不住了,但现在决不能变成鸟,她没有任何战斗能力,一旦被人发现,唯有死路一条。
太阳穴仿佛被针刺入,脑袋钻痛。
她不知不觉进入了鸟国的艺术圣地,就连这里也无一例外被洗劫一空,制作人皮唐卡的房间以往总是萦绕着滚滚浓烟,现在都烟消云散了,鼎内的水银也不知被何人带走——
那里……是什么东西?
她眨了眨眼,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圆塔中空的房间石壁上多出一个像是人为开凿的裂口。因为不喜欢听人类歇斯底里的求饶,她几百年没来过这里,也不知这儿什么时候多出个洞口。
她好奇地窥探里头,一片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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