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为何缝隙会那么窄?”
张克钊困惑,既然是人力所为,起码够一个人通过。
“都这么多年了,通道坍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”搬山人道,“我还觉疑惑,怎么会有人发现那个入口,按理来说应当彻底被掩埋了。”
“这么说是有点奇怪,那么大一个口子,鸟儿总会发现吧?”
“或许不会。”搬山人语气肯定,“你们可知道入口的房间是做什么用的?”
“不知道,全是蒸腾的水汽,什么都看不清。”张克钊摇头,“只看到中间一个立柱,旁边则是盛有水银的鼎。”
“鸟儿们把那种东西称呼为‘唐卡’,我不知道是什么,但它们的注意力永远放在房间中央。实际上,很早以前,在洞口还没被掩埋的时候,有几只鸟曾探头进来过,但它们不像你们,它们钻进来被压瘪就是死路一条,所以放弃了。我那时以为它们会把洞口给堵上;或是汇报给上级的鸟,进一步探查情况——看来它们并不在意。”
叶连城和张克钊对视一眼。
人皮唐卡?
两人并不知道这个在人间已经消亡的糟粕。但光听名字就知道是很残忍的事。
“无论如何,你们能进来便是一种缘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