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能听到我说话?”
“别吃我……”
叶连城拍点张克钊的肩膀,后者转过身,无可奈何地摇头道:
“没办法,完全不理会我。”
犯人们的身体永远不会发生变化,唯一会改变的,便是他们的思想。这些听天由命的人讲最理性的一面压制在内心深处,他们不再体会疼痛,也不会为自己的悲惨遭遇痛哭流涕,他们不过是一具放弃思考的不死者,在漫长的等待中稀释灵魂与意识,期盼魂飞魄散的终结。
“还是先去找其他地方吧,不能在这耽搁。”叶连城看得出这些人所处的状态,况且他不想在臭气熏天的这儿呆更久时间了。
两人头也不回朝隧道外走。
“有种说不上的感觉。”张克钊感觉喉咙和心缠在一起,说话都带着震撼的鼓跳,“看到这些人遭受如此处境,我却感受不到愤怒……掌门呢?”
“我们被改变了,神形俱灭。”他低语道,“早就不是人了。”
张克钊觉得自己是大梦初醒,很不安宁。透过地上的水潭——或许是血潭——他憎恶地瞪了自己一眼,这张脸没有任何变化,和入狱时完全一样,可背后裹挟的魂魄已然变得丑陋无比。
“我刚发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