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你。”陈简冷不丁说道。
没过两秒,他就被甩了出去。
他从高空坠落,注视着被铁链拴住的穷奇。
果然,这样大幅度地运动身体,散发的热量会让穷奇的触觉迟钝。
陈简像一个严谨的科研人员,毫不担忧即将坠落的事实,一五一十地将这点记录在大脑。
沉闷的落地声在战争中不足挂齿。
*
白夭睁开眼,看到的是血。红色的血,很多,很重,压在眼球上,渗进身体里。
“真是无可救药。”她听到了声音,再将眼睛撑大。
她的脑袋还在,脑门也没有窟窿,身体的其他部位感觉不到伤口,只有后脑勺还隐隐传来阵痛,她缓缓起身,推开眼前的血——是的,推开,血不是她的,而是一团毛绒绒的东西,因为被鲜血浸透,变得湿漉黏稠。
红色无力地滑落到了身边,钰珉怔怔地停在原地,颤抖的十只非人非鸟的纤细弯曲的手指中没有匕首。
“蛊雕……”白夭看清了那团红色的东西。
“蛊雕大人……为什么,情鹊是叛徒!”钰珉在为刺伤蛊雕而自我辩解。
“我也是。”蛊雕哼哼地笑着,是熟悉的奸笑。
钰珉无法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