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。”
“何意?”
“白判官自从被旅人窃走几样物品后,就没出现在炼狱了,大概是躲到某个角落羞愧出现吧;而黑判官,我们有力量杀死他吗?他跟你一样吧,”少昊帝眯起眼睛,凝视钦原,“你们都没法杀死——我能感觉到这点,可说不上缘由。”
说着,少昊帝伸出利爪朝钦原刺去。
钦原不躲不闪,悬停在空中特意让少昊帝进攻,同时冷冷地说道:“你的智慧确是超出了我的预料,这些秘密,你到底在心里藏了多久?”
话音刚落,利刃将钦原的身躯贯穿。他像只柔软的虫子飘落到地面,没多久又飞了起来。
“这也算秘密吗?”少昊帝干笑两声,“只是冰山一角吧?”
“没错。”
钦原既没有自豪,也没有怜悯。两只鸟像萍水相逢的旅者,语气中只有平淡。
“说起来,我也该称呼你为‘判官’吧?”
“我跟他们不一样。”
“是啊,你把我们曾经的食物都弄没了。判官至少没把人类的食物夺走。”
“他们什么都吃,弄不走的。”
“你们到底有何目的?”少昊帝质问。
“你又在问问题。”钦原皱眉。